十年前,年年是一只半死不活的狐狸。她在山上躲了很久,偷过鸡挨过打,刨过树皮啃过土,和野狗抢肉时还被咬伤了一条腿。她被发现时只有六七岁的稚童模样,连说话都不会。
她太瘦了,只剩一副皮包骨,比逃荒的饥民还弱。
祁则怕她冻死在倾风楼,就将她搂在胸口,用鹤氅裹紧渡夜。
彼时年年最喜欢往祁则的胸口钻,她不会说话,只会举起手发出啊呜啊呜的叫唤声,要祁则抱。
但很快年年就不敢了。
管事的副宗主说,她这样是大逆不道,脏的没脸见人。
年年想起她落在鹤氅上的口水印子,羞得抬不起头,跑回倾风楼就将鹤氅洗了。
祁则回来,就看见一只被凉水浸湿的脏狐狸,还有一件被洗坏的鹤氅。
从那后,祁则没再穿鹤氅,年年也没再在他胸口睡过。
可现在,她就趴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指在穴内进出不停,汨汨不断的淫液被翻搅勾弄,相贴处脏乱一团,粘腻感让年年难以自持。
尾巴根都被小穴流出的淫液染湿了,年年在祁则胸口不停颤抖,酥软地哀求他:“师父,不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
祁则左手压着她战栗的腰肢,右手的动作越发急促。第叁根手指细细抚摸着穴口那圈白沫,在她放松的一瞬间,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往内探。
紧窄青涩的肉穴被完全塞满,年年埋首在他胸口,咬住他的衣裳,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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