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怕一会把束北年朝醒。
她转回身,慢慢走回来, 想着把它抱到另外一间屋子暂时关起来。
然而……
棉花看她过来,脑袋一拱门缝儿,房门被它拱出一条缝儿,跐溜进去了。
!!!
所以,束北年的房间夜里都不关紧吗?
行吧。
棉花这个白眼狼太坑了。
她认命地回身,走的又急又轻,像个入室抢劫完逃跑的贼。
她心惊肉跳站在门前,压着喘息,轻轻握住门把。
“这次,又忍不住了?”
宋清舟缩着双肩,身体微微一抖。
整个人僵住。
这磁性声线带着困倦,懒懒的。
昨天她说自己忍不住主动吻了他。
这次,她又主动半夜上他家来,这种行为没法展开开放式想象,怎么看都是她意图不轨。
客厅依旧黑漆漆的,安静中能听见鱼缸细碎的水声。
突然,棉花又喵了一声。
宋清舟脑袋灵光一闪,平静地转过身,“噢,我半夜睡不着,突然想陪棉花玩玩,把你吵醒了。不好意思啊。”
束北年轻笑了声,缓缓走过来,腿后面跟着跟屁虫似的棉花,见他走,它也走。
宋清舟看着这个始作俑者,紧紧跟着主人的样子,脑子里不由浮出一副画面。
棉花兴冲冲进了束北年的屋子,冲着他喵(主人有人来咱家了。)一声。
束北年:“谁?”
(于是出来看看。)
这个作恶多端的小东西。
她盯着棉花,想着以后趁束北年不注意,好好管教管教它。
她这个前主人的话,它怎么就不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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