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没有上次见面的笑脸, 脸冷冷的。

“奶奶说的哪里话，小四初见您，也不大认得，怕认错了，不能不谨慎。”

“这么说来, 你是把我的老底都查的翻过来了。”舒芬不无讽刺，“到底是他教出来的孩子，好了，我就在这里，你想怎么办？要杀要剐——随便。”

老太太特别的倔，还表现的特别不怕死。脑脖子硬着呢，说完便把脖颈一转。

“我自然会好好安置奶奶，不叫奶奶吃苦。”

“话到说的好听，你不准备向老头子报告？邀功请赏。”

“奶奶误会我了。”

“误会？哼，少装蒜，我还不知道你们。”

“我们确实……不是好东西，不过我对奶奶并无恶意，就算我不说，爷爷早晚也会找到您的，秦波在我身边安排了人，也许这会儿，爷爷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乘着飞机来看您呢！”

“我就知道。”

“所以我更加不能让您走了，如果您走了，责任在我。我知情不报，还拖后腿，这个罪我担不起，奶奶就当心疼我，留一段日子。爷爷五一要过来这边看小深，我想奶奶已经认出小深了。就算不为我着想，好歹看在死去的伯父面上，看顾小深一回。”秦汹说的好不严重，让舒芬疑心大起。

“小深怎么了？”

秦汹心里笑起来，老太太终究有关心的事。

“也没什么，只是爷爷有意要将家主传给小深，我是无所谓，家里的人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有时候人逼急了，会狗跳墙，兔子咬人，爷爷这是有意要把小深当靶子。这些话我本不该说的，只是奶奶也知道，我跟小深关系不错，没道理看着她倒霉……”秦汹说的‘情真意切’，舒芬并不十分相信，秦家的人，哪个不是刁滑的狐狸，野蛮的狼，会好心照顾人，她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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