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钧瞪大眼睛辩驳:“我们什么都没有!”
郁白呵呵冷笑了两声:“没有?你把人家从长安半夜逼回苗疆,这是什么都没有?”
同郁白对视三秒后,赵钧默默移开了视线,不再言语,宛如一朵被阳光晒蔫了的小花儿,丧气地垂下脑袋。
“我还没问你,乌楼罗现在在哪儿呢。”提及往事,郁白愈发觉得自己蠢的可怜,语气不自觉恶劣起来,“八成是被你关起来折腾的不生不死了吧。”
“你……你连他都在乎嘛。”赵钧哼哼唧唧着转移话题,“你谁都在乎,就是不在乎我。”
郁白:“……”
属实被恶心到了。比起现在这样腻腻歪歪酸溜溜的赵钧,他宁愿去和成元元年的那只狗皇帝打交道——至少那人更像个精神正常的人。
见郁白不语,赵钧反而愈发来劲儿:“你早就知道试金楼有什么!早就知道灰衣人的身份!早就知道容寸心会来救人!你就是借我的方便进到试金楼,根本不是舍不得我才没有从枫叶山庄离开!”
郁白:“……”
“别这么矫情成吗?”在赵钧怨妇一样的眼神下,郁白云淡风轻地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向赵钧投去一个戏谑的微笑,“我本来就没说过是因为舍不得你才不走。”
。
饭点的厨房里,飘来一股古怪的味道,闻者无不掩鼻皱眉,步伐匆匆,连素来喜欢翻进厨房觅食的乌云也避之唯恐不及。厨房上空仿佛笼罩着一层保护膜,以此为圆心方圆十里人人避让,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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