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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案几起身,拔剑就要去宰了那个小畜牲。
而后才想起他已经死了。
埋怨妻子:“你怎不早告知我。”
州牧夫人道:“我看你打定主意过继他,你不是常说什么疏、疏不间亲?”
“疏不间亲是这样用的?我同你亲还是同他亲?”
州牧夫人听他如此说,心下一松。
无儿无女她倒是没甚所谓,她看上的是狄詹,有狄詹相伴就好。
但不得不说,这始终是桩遗憾。
狄詹又无亲兄弟,近两年看着他为后继无人之事犯愁,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
偶尔甚至会想,自己早年是否不该那么善妒,好歹让他纳房妾室……
不过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自己给打散了。
狄詹若敢纳妾室,她就算不提刀砍了他,也是决计不能跟他过了,大不了还回去做山夷。
她从来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之所以忍下别人给的气,也是想着自己没为他生儿育女,又不准他跟别人生,终究是对他不住,他要过继堂侄便过继罢,那人不入眼她便睁只眼闭只眼……
至今日,压着的那块石头才彻底搬去。
“你既这样说,那我可要跟你好好告上一状。何止是狄获,你堂弟那一家子,都抻脖子瞪眼地等着咱们搬出州牧府给他们腾地方呢,还说等你走后就把我扫地出门——他们当我听不到。”
狄州牧脸更青了,胸口不断起伏。
其实他也看不上这个不成器的堂侄,还不是自家堂弟,搬出已故双亲,整日黏缠哀恳、好话说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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