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些小孩大多在实验室长大,研究人员想来不会有那个闲情去教他们礼智仁义,他们之所以长成这样,残酷的现实是绝对因素。
现实教会了他们低头做人的道理,教会他们察言观色,教会他们满足,教会他们像一根野草一样抓住一切机会蓬勃生长。
真的是,不容易。
这两天跟着蒋怜怜做实验,听她说起一些秘闻,知道了人体实验室的极限实验来源最初之一就是伴生晶石,相对病毒的高传染性和疾病性质,拥有纯净外形和隔绝力量的伴生晶石明显被寄以更多期盼。
这个由她父亲蒋泰鸿一手扶植壮大起来的研究所,后来最核心的实验课题,几乎都与伴生晶石相关。
实验之多,连蒋怜怜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
底下少年人一边做事一边嘻闹,笑声清澈明快,偶尔有人来训喝,说他们声音太大了吵到人,他们便会做个鬼脸,然后抬头望一眼小楼这边,挥手笑了笑,拿起修复好的自制武器向外跑。
云冬菱站在窗户前,神色惆怅又迷茫。
见她呆呆站在窗前半晌不动,蒋怜怜走过来,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出去。
少年人的背影活力四射又无忧无虑,哪能想到他们转过身来,会是一副跟普通人截然不同的模样。
云冬菱:“怜怜姐,他们还有可能恢复原状吗?”
蒋怜怜沉默了会儿,摇摇头,“我不知道。”
她的父亲一生都在研究伴生晶石对人体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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