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竟然如此颜之凿凿,那必然是对我爹之前的所作所为右所耳闻了。”
洛青挂着一脸笑意,一步步朝这个姑娘走了过去。
“先帝未驾崩时,我父亲身为一个四品文官,为护先帝周全,身中数箭,在床上躺了半年,才勉强保住了一条命。
前朝二年,我父亲为了新的征兵税收执法,苦熬数月,心里耗尽,险些丧命,可他病情尚未痊愈,便南下治理水患。
新历一年,先帝驾崩,陛下登基,我父亲也不让朝中有人猜忌,断了我大哥的锦绣前程,让他赋闲在家,成了一个教书先生。”
洛青脸上的笑容依旧,她那身及地的白衣,与这个大宴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而我二哥,十二岁从军,十六岁受将军衔,驻守边疆至今,十年,未回。
我洛家满门忠烈,战,可上马杀敌,文,可治国安邦,我洛家自问,上不负朝廷,下不辱先祖。”
洛青的声音在整个大殿上回荡着。
刚才那些还言笑晏晏的大家小姐,此时各个禁若寒蝉。
终于,洛青从最角落的位置走到了这位姑娘面前。
脚步一停,转身一顿。
她端着茶盏,面容带笑,一字一句的问道。
“敢问姑娘,若是有朝一日敌国来犯,你是顶着你头上这堆绢花顾影自怜,还是举着白旗,跪在京城的城门底下,以求平安啊?”
随着这句话,洛青手腕轻转,那满满的一杯茶水,就这么一滴不剩地洒落在了这个姑娘的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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