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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
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葛大人,你可曾见过庄叔束发洁面后的模样?”
“不曾。”
“你能确认他是庄叔么?”
“不能。”
葛县尉继续摇头,哪怕他因为命案时常往义庄跑,但他也从未仔细打量过庄叔模样。
“就凭他双腿健全一事,便说他不是庄叔也不合适,万一是遇到神医治好了,也不无可能。”
古人有时候乐观得可怕,陈鸢点了点头,“好吧,既如此,那便麻烦罗照跑一趟,把我师父请过来辨认一下尸体身份。”
有衙役担心道,“曾仵作年迈,又与庄叔是好友,这样会不会不好?”
陈鸢见他们互相使眼色,便反应过来在他们看来,她这么说太过冷血。
一旦涉及命案,进入工作状态,陈鸢就冷静的可怕,摒除了一切私人感情,包括方才陆兴解剖刘晏淳尸体时,她也看得非常仔细。
真的把对方当朋友,就不能让感情左右情绪,查明真相,才是真的为对方好。
衙役们觉得不妥,但葛县尉十分赞同,命案大过天,他也相信见惯了死尸的曾仵作能理解。
再说,对庄叔最熟悉的莫过于曾仵作,说庄叔是曾仵作看着长大的也不为过。
“罗衙役,去请曾仵作,提前给他说说,免得老人突然见到老友尸体会受不住。”
“得令。”
罗照手脚麻利的离开了县衙。
不多时,就把头发更白、佝偻得更严重的曾仵作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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