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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他心灰意冷了,一蹶不振了,开始组织无国界情报集团、雇佣兵组织,在各大势力中斡旋,从中牟取利益。在各大战场上生杀予夺,倾泻他内心压抑着地反抗欲望。
战场上,没有善恶,只论生死。谁的人头多,杀的官儿大,便可封王败将。
但他要的,只是发泄。
他有时,痴笑着走像敌军,手拿两把直刀,任他人的长矛贯穿身体,血流遍地。疼痛无法左右他的表情,那张笑脸的阴森和恐怖,加之无数箭羽与长矛撼动不了的身躯,用巨大的力量拖着手握凶器的敌人,拖行几十米远,画出一条血河。待他心满意足时才举出直刀,一刀砍断矛头,另一刀砍断那些惊慌失措的敌人的头颅。
再慢慢的往回走,一边将身上的矛头拔出,一边将这半截矛头插入敌军的背脊。
此等疯狂作为,让各国闻风丧胆。
有时,他不会亲自下场。坐在高高的壁垒上,看着两军厮杀,总有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帅,仗着自己装备精良欺负脚下皮甲短枪的士兵。燃心他看不惯,便抬手给马蹄一阵旋风。看他不摔得个人仰马翻。他便在城楼上,邪魅地笑着,像个烽火戏诸侯的美人。
那些年的金戈铁马,不过是他消遣的玩物。虽看似高兴,但心中终是郁结难抒。导致他脾气嚣张乖戾,一有不顺意便抬手飞出几个冰锥折磨一下无间之眼的人。名为打磨他们的意志,实为他自己看着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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