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白的企鹅小试牛刀，黄钻收入不菲。

姚光群很兴奋。可算是见到收益了啊。

随着小灵通业务的全国进军，企鹅手机用户的数量在不断暴增。

如今这个局面下，企鹅的地位已经是不可撼动的了，只要自己不作死，成为全国最大的社交软件只是时间问题啦。

李墨白基本上可以放手了。接下来的事情，姚光群他们按部就班的推进就行了。

他要把精力放在九州小说网上面，毕竟这是自己亲自掌舵的项目，可不能输的太难看了。

入库小说已经有一千多本了。当然了，烂尾的也不少，质量也是层次不齐的。

很多人写的内容吧，嗯，跟日记似的，流水账一般。

不过没关系，李墨白看着挺有趣的，够逗比。

这小说其实占不了多少内存的。对网站来说，成本要低的多。

写满十万字可以申请签约，签约通过后拿全勤奖和订阅分成。嗯，基本上跟网文发展初期的模式差不多。

只不过，上辈子网文之后的发展线路越来越诡异了。变的乱七八糟的。怎么说呢，有各种各样奇葩发展模式。

先是搞出了免费阅读。然后呢，就是看小说赚钱，听小说赚钱。乱七八糟的。资本介入后，一个行业原有的生态就这样被彻底摧毁了。

李墨白也不知道这么干到底是好是坏。但是，这资本巨大的破坏力可见一斑了。

很多行业，本来其实发展的挺好的。但是资本一旦觉得有利可图了。大规模涌入了，那就会短期内吸干所有利润，然后留下一地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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