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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迈步往前走。

戎凛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姜扶桑。」

他第一次喊她全名，很郑重其事的。

姜扶桑听着只觉得心下一颤，眼眶毫无预兆地红了。

她调整了下呼吸，抬眸看向戎凛：「纪小姐还在里面等你，我先走了。」

姜扶桑把手从他冰冷的大掌中抽出来，头也没回地离开了。

戎凛盯着手中的银行卡失神。

这个时候他倒真的挺希望姜扶桑是那种唯利是图见钱眼开的人的，若是她收了钱，至少会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戎凛小心翼翼地将戒盒装进自己的口袋，眼神又恢复了往常的冷然，抬腿往纪云心的病房走。

他推开门，纪云心背对着她看着窗外，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也没回头，只是不悦道：「我给你机会和她说再见了，戎凛，我不希望你和她以后还会有任何联系，打电话也不可以。」

戎凛没说话，压着唇角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见他不说话，纪云心蹙着眉，继续开口：「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不可能变成一个残废，这是你们欠我的。」

这次戎凛声线冷沉地开口：「我最后重复一遍，云心，你受伤完全是咎由自取，和她没关系。」

纪云心蓦然笑出声了，眼里含着轻蔑：「那又怎么样？我爸妈和伯父伯母都是这样认为的，这就足够了。」

戎凛眯着眼睛神色凌冽地盯着纪云心：「拿婚姻绑着我没用的，除了那本结婚证，你从我这里不会再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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