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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逼我的。”陶右摊开双手，显得毫不在乎：“帮戚妙妙洗钱，我绝对不干。”

合约流程相当复杂，陶右不相信，周凯对于戚妙妙的心思毫不知晓。

“哥，算我错了好吗？你马上发微博澄清，我帮你拒绝戚妙妙！”周凯恨得牙痒痒：“当初戚妙妙拿着你的旧照和新料来谈判，我也是没办法啊！”

“陶右，你能有今天，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吗？！六年跑龙套，签约以来你比谁都拼，难道你忘了吗？！”周凯大步走过来，一手抓起陶右的领口：“老子当年见到你的时候，你连个屁都不是！要不是小叶总将你扔给我，你会有今天？！”

“你还想过回那种没人知道，接不到剧本角色，连房租水电都交不起的日子吗？！”

“你愿意贫穷，愿意堕落吗？！”

骂声不绝于耳，陶右的眼中渗出一丝血迹：“我不会回去的，永远不会。”

在他最卑微下贱，出卖尊严和戚妙妙合作的黑暗时刻，是林婉救赎了他，将他拉出地狱。可代价却是林婉的死，是他心口永远的痛。他再也不要回到过去，和魔鬼进行交易的日子。

“那就好。”周凯松开手，点燃一根香烟：“我帮你去和戚妙妙谈判，但前提是，你不可以再和傅暖暖有联系。”

烟雾缭绕，渐渐模糊了陶右的身影。

唯有手机震动声，还在黑夜中持续。

“不可能，他不会不接我电话的，他一定是有事。”电话这头，林若卿哭得满眼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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