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母亲没事,林弦歌紧蹙的眉头终于松了松,不过他知道,阿辞不动父亲母亲很可能只是因为镇国公府的势力比较大,他一时无法连根拔起。
如果按照阿辞对他的恨意,不可能不会牵连到父亲母亲,所以他要尽快生下孩子,那时他也就不必顾及牵机情蛊,看在他要死了的份上,阿辞一定会给镇国公府一个恩典。
钰儿。
钰儿,你一定要好好的,爹爹保了你这么久,你一定不能出事。
林弦歌又输了一股内力到小腹,风吟在一边提心吊胆的看着,直到林弦歌体力不支睡了过去,他才有些恼的瞥了一眼林弦歌的肚子。
想要下手收拾那孩子,却是终究没动,只隔着衣服威胁,让他不准再闹爹爹。
林弦歌虽然醒了,但昏睡的时间还是比较长。
风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偷偷和他住在了一起,白天总是出去,晚上很晚才回来,回来后给他带些吃食。
身后还是疼,朦朦胧胧中总有一个霸道至极的怀抱拢着他,小心翼翼的揉那.处翻烂的痂皮。
每次他被弄的受不了了,猛地睁眼,却是只有自己一人在柴房。
后来林弦歌要了郎中的玉膏,也不许别人再碰,就趁风吟出去的时日忍着难堪咬牙上药,就这么来来回回过了半个多月,身后终于将养的能下地走了。
风吟高兴坏了,却也不许他乱跑,依旧用怕别人发现的原因,只让他乖乖待在柴房不要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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