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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月将沾了血的刀刃按在赵从荣衣服上擦了又擦,等到匕首光亮如新后,这才转身走回店铺。
胡子花白的老人畏之如虎,站在柜台后惴惴不安,直到边月将匕首放在柜台上,拎起自己买的装备离开后,老人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兴许老人根本不敢回过神,因为边月潇潇洒洒拍屁股走了,剩下一个烂摊子,极有可能将他牵连上。
老人叹了一口气,偷偷瞥了眼倒在地上的三个大家子弟,忍不住在心中嘀咕道,自己本本分分招谁惹谁了,今天真够背的。
不过老人到底还是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能见到这几个纨绔子弟吃瘪,属实不是一件容易事。
边月开着车,在市区内转了许久,这还是他近十年来第一次如此放松,以至于紧绷的神经都不由自主松懈下来。
蛐蛐这辆黑色跑车本就吸人眼球,再加上从车上下来的,竟然不是蛐蛐,而是个看着陌生,但模样还不错的年轻人,所以许多顾盼生姿的女子,都对边月投去了媚眼。
边月心如止水,对这些妖孽视而不见。
委实是活了数万年的时空之主,对男女之情早已看淡,怕是大德高僧,也无法在这方面与其媲美。
之前飞景与吃猫大鼠有意撮合自己与天酒,边月是知道的,不过他只当这是一场玩笑,一来天酒年纪太小,不过二十余岁,自己真要对她产生情愫,岂不是一枝梨花压海棠,比禽兽还禽兽?再者天酒并非喜欢上了“边月”这个人,情窦初开的少女,有时候会分不清什么是友情,什么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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