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点了点头。看来这宁员外也是希望生活稳定下来,县学训导这样的铁饭碗肯定是很有吸引力的。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坚强的后盾支撑,以郑训导的年纪且不说能否考中进士,便是真的能够考中进士,届时四十来岁能有什么远大前程?
最多是外放个县令,可是混上一混也就到头了。
当然,这种可能性本就微乎其微,也无怪郑训导现实的候补县学训导一职了。
现实是十分残酷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去等,都能去赌的。
万一赌输了呢?要知道会试虽然淘汰率不如乡试,可是也达到了十几比一。
郑训导既然乡试多年不中,证明肯定不是天赋型的,既然如此再去赌会试能高中就有些不明智了。
毕竟北上京师光是船费就已经难以承担,加上在京师住旅店吃饭的银钱,没有几十两银子实在难以体面的挨过去。
郑训导虽然在宁员外府上任西席先生攒下了些银钱,可也不够这般“挥霍”的。
再去找宁员外借助学之资吗?也许郑训导真的开口,宁员外也会借,但万一最后失意而归,这几十两银子该如何还呢?
人有的时候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不是说这个人没有志气,而是生活所迫。
假使谢慎没有这个穿越客的身份,恐怕也难以轻松的连夺“小三元”成为万众瞩目的文坛后起之秀。
有的人选择赌,有的人选择安稳的活下去。
放弃不是原罪,有时反而是一种更合理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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