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乐自然是知道的，就算是在科技发达的那个世界，治疗这种手术也很麻烦，更何况是在这个落后的地方。每一次，碎星帮她疗伤时，也是要洗尽伤口的，所以，对于错乱的经脉，实在是无能为力。

“难道就没得救了吗？”蓝乐双手搅在一起，心疼得难受。

轩辕紧紧地揽着她，找不到安慰的话语。

“没事的，”小坏蛋睁开眼，虚弱地笑笑，“姐姐，只是，以后，我再也无法保护你了，对不起……”

“笨蛋！”蓝乐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本不会这样……他们也不会……”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就不会打破他们的命运，他现在也许还只是一只未成年的小斗祸，无忧无虑，等着成年。

“姐姐，你再哭，我会很难过的。”小坏蛋想要安慰她，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本无法动弹，他眼底闪过一丝绝望——在这个以力量决定一切的世界，手脚再也不能行动，和死了其实没有区别。

他表面上再坚强，也无法说服自己不在乎。

四肢残废，和死，其实真的没有区别。

蓝乐欲言又止，知道，自己此刻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就在所有人陷入沉默时，有下人进来禀告：“伏羲大人，外面有一个自称雅的鲛人说来找天女。”

“雅？”蓝乐茫然地回过头，想起来了，似乎当时留下照顾伤员，没有和他们一起回来，“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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