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五爷微微眯起眼睛来，看着这女孩。

他的样貌明明是那么平淡无奇的，可如今站在他的面前，他就是觉得这个女孩那么熠熠发亮的，让人根本就无法忽视她。

人人都说，他佟五爷长得太过威严了，从年轻时候的不苟言笑，这稍微上了年纪还都是冷漠威严的模样的，大都数的人都不敢正眼的看他，可眼前的这个女孩却是真的能直视他的眼睛，难道，她真的不怕，还是她有着过人的胆识？

风音也在室内，也算是第一次打量这个女孩，在寿宴上匆匆一瞥，觉得这女孩其貌不扬，又胆小怕事的，真是不知道云湛到底喜欢她什么，可今日，也不知是怎的，就是觉得这女孩太过的特别，大概是因为今日面对他们时的不卑不亢？

风音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感觉事情了掌控，她当然也知道，佟五爷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念尔不说话，只是淡淡微笑着，承受这两个人的打量。

“云湛让你来道歉？”佟五爷道，这气氛太过平静了，他并不习惯这样的对峙，因为多数的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带着讨好意味的，可唯独这个女孩跟云湛，身上有着的桀骜不驯是他所不喜欢的？

“对。”念尔道，面上的表情并无波动。

云湛并没有让她来，甚至不知道她要过来的。

念尔猜到的，佟莉住院之后，佟五爷肯定会第一时间找云湛的。

“哦，道歉，如何来道歉？”佟五爷慢悠悠地道，这道歉就这样空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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