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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的木工房虽然矮小,里面却五脏俱全,大大小小的工具都很是齐全。搬进来的时候,是晴天,还未到雨季,阳光扬扬洒洒地从透光玻璃瓦照射进来,宛如一束束缩小版的舞台上投下的聚光灯,把整个房子都照射得阴亮起来。也多亏了是晴天,有自然光照亮,若是雨天或者阴天,父亲就不得不拉上昏黄的百瓦电灯来照阴了。在那个白炽灯还没有大量普及到农村的年代,百瓦电灯已经算得上是奢侈物了,记得佰公家经常用的还是古老的油灯。
父亲开业大吉之际,车田村的代表,老村长带着自家乖孙子来贺喜了。这已经算得上是很有面子的事情了。那天没有放爆竹,也没有张灯结彩,因为木匠是不屑于做这些外表的虚礼的。倘若真的看得起,来木工房转悠转悠,有需要就下点订单,那就是最好的嘉奖了。
车田村的村民自小就认识我父亲,就像他们认识当时的我一样,可以说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长都歪不了,他们和老村长一样信任我父亲木工的能力。于是刚开业父亲就开始忙活了起来。
我那时候还是只能在母亲空闲之际才能吵着闹着去看望父亲,美其名曰监督。母亲终究是个水做的女人,天生性子软,而我恰好也是女性,眼泪攻心,她哪能不答应我的任性要求。不过,这也不能说全是我自己的功劳,更多的是母亲爱慕父亲是不争的事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或许,我也不过是她见父亲的一个借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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