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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应该回到父亲采松脂这个话题上来,而不是用回忆勾起那些馋人口舌的画面。
父亲想起来需要和汇合的时候,我已经被蚊子咬了好多口。他没有特意回来找我,只是恰巧他看到我的时候,他的工作已经完成四分之三了,只要沿着下来的路一直往上采,一天的工作就要完成了。
太阳刚过岗,斜斜地照射在高大挺拔的松树和枝繁叶茂的杂木上,我抬头往上看,星星点点的光从树叶的空隙间闪闪发光,像是半边天的晨星那样闪耀着光辉,又如在阴影下看向波光粼粼的水面一样。
我知道,还没有日落西山。但父亲一天的工作快要结束了。我猜测是我的原因。毕竟没有几个父亲能够狠心让自己的孩子成为蚊子的移动血库。父亲也一定是被蚊子打扰到了。
我跟在父亲强壮有力的背影后面,走走停停,静静地看着他在松树下的一举一动。有些松树年纪太大了,在人高的距离没有多少汁液,需要搭建木梯,在一层楼高的地方重新开口采集松脂。在大山里,搭建的木梯都是简陋的,能够安全上下就好。一般情况,父亲搭建的木梯都是从斜坡这边挖一个台阶一样的口,梯子的材料是就地取材,砍那些笔直坚固的杂木作为梯架,根端卡在斜坡上,顶端用麻绳交叉扎紧,卡在树上,叉开的架子横向用麻绳不远不近地固定一些杂木块作为梯阶。为了安全考虑,父亲还会在梯子的下方用两个开叉的杂木顶着,就像桥的桥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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