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几个人就比较惨了。
戏曲老师是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严格得很,手里拿着根戒尺,动作不到位就是一通敲打,完全不给人面子。
唯独到了盛知新这边会露出一点满意的笑,其余时刻都垮着脸,像是在座的各位都欠了他五百万似的。
摄像机又忠实地记录了他们的一言一行,撂脸不行,偷懒不行,摸鱼不行,等剪出来放在电视上往全国人民面前一放,就是妥妥的求骂行为。
林子晋自小就娇贵,天生就对跳舞悟性高,所以在男团唱跳的时候也没受过这么多的苦,今天倒是被戒尺揍了个够,中场休息的时候跑过来和盛知新哭诉:小盛啊我好苦啊。
盛知新又把自己那个小本子拿了出来,刚找了个摄像机照不到的地方想写两句,看着林子晋一脸的生无可恋时又觉得好笑:忍一忍就过去了。
那也得能忍!
林子晋咬牙切齿:我就没挨过这么多揍,真是太过分了。
学戏都是这么下来的,盛知新说,我家一直是开少年戏曲班的,在我外公那个年代也是这样拎着戒尺,练基本功的时候不认真就揍,根本不留情面,我妈都被打了好多回。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自然地提起自己的家庭。
林子晋心中一动:你妈妈是唱戏的?
唱过,盛知新说,后来就不唱了。
原来还是个文艺工作者,那怪不得你也喜欢这些,林子晋点点头,不经意似的继续问,那你爸爸呢?你爸爸也是文艺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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