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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橘见他的视线太过灼人,矢口否认,道“才没有,谁担心你了?”
“好,好,好,那就劳烦娘子陪为夫补个觉,这一夜我折腾的都快散架了。”
蓦地,嵇珹闻到一股她身上浓郁的酒香,萦绕在鼻翼,道“对了,娘子,那个酒精可能大量生产些?”
“城没封住?”涂橘立刻就反应过来,怕是崔镇有人依仗着身份,跑出去了。
他们若都是健康的还好,一旦身上染了时疫,又流窜出去,那种风险怕是不好预估。
也只有在这种危机情况之下,老同桌才会开口同她要求增产。
“外面的操心事都交给为夫,我只想娘子快快乐乐,无拘无束。”嵇珹的嗓音透着和煦。
“我又不凭着酒精的方子挣钱?尽管拿去就是。”涂橘拧眉扫了她一眼。
话一出口,就像极了女子撒娇的模样,并透着娇憨。
这是咋地了?
她越发觉得自己是个闹性子的小孩子。
难道,她被他宠成了少女?
可她方才提的无理要求,都被他接受了,她自然不好接着闹脾气,气哼哼的闭上了杏眸。
许是在他身边就觉得很踏实,不一会睡意就上来了。
“娘子大义,换作旁人怕是早就发起国难财了。”
嵇珹同样闭着眸子,只是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发上扬。
他小憩了一会儿,就起身了,还不忘给那个打着轻鼾的小橘子压了压被角。
许是涂橘心里有事,在他动弹的时候也醒了,道“我忽然想到,提炼酒精不一定非要用瓷器,竹筒也能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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