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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南醒时,外头的天已经亮了,隐约能听见外头兀鹫的叫声。
睁开眼睛时,她还有些恍惚。上一次这样整夜安眠,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细细一回想,竟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一下子睡了许久,坐起来时还有些突突地头疼。
望月蹲在安置那男子的被褥旁,衣衫齐整,看起来已起来不少时候了。
厨房里还能听见烧水的哧哧声。
“姑娘……”文南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忽然想起来现在不应该这么叫她,立马改口,“望月,你怎的起这么早?”
“啊,我听见他这儿有动静,就起来看看。”望月十分自然地回答她。
她竟然什么都没听见,比主子睡得还沉。
文南脸一红,又问道:“他醒了吗?”
望月摇头:“没有,说了好会子梦话,应该是做噩梦了。”
男子脸上已能瞧见血色,说明他身子底还是不错的,应该就是饥饿缺水,加上夜里寒冷才导致的高热昏迷。
望月话音刚落没多久,男子就又皱着眉头,嘴唇蠕动,呢喃着说出几句含糊不清的梦话。
“娘……不……别杀……娘……爹……呜呜……”
他那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能让人听懂的词句从他嘴里哼出来,就和被骤然拉起的琴弦一样,发出一种崩溃欲断的喑哑模糊之声。
最后两声呜咽,倒是像只被人扔在路边的小狗,或是被父母丢弃的孤儿。
望月和文南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这些只言片语,足以让她们脑补拼凑出一出凄惨的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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