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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灵体跟你有啥亲戚关系吗？没了就没了，这不挺好的吗？”

楚康瞥了一眼老蝙蝠，不大理解后者脸上的感慨。

“唉，就和你们人类一样，生活在其他大陆上的人类，难道就不是人了吗？”

“地上的灵体，一样是我们的同类，这么短时间内都死光了，心里当然有些遗憾。”

“遗憾？”楚康有些没绷住，“你出卖其他两个种族的时候，都没见你遗憾呢！那可是你几十万的灵体同胞啊！”

“这话不能这么说，我同情地上的灵体，那是因为我有怜悯之心。”

老蝙蝠正了正神色，丝毫没有因为楚康的质疑而感到任何的不适。

“所以你不同情下水道里的其他灵怪？”

又是一句反问，楚康觉得这次可以怼得老蝙蝠说不出话了。

却未曾想……

“不同情。”

“为什么？”

“地上的灵怪我同情，是因为它们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同情它们，可以表现自己的伟大；但下水道里的臭老鼠和死蟑螂，它们侵犯了我的灵能资源，所以不值得同情！”

楚康：……

如此理直气壮的双标，但却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即便是实力至上的世界，依旧存在着大量的利益纠葛啊！

又沉默地走了一个多小时后，楚康终于来到了自家的事务所前。

“奇怪，老蝙蝠你怎么在打抖？”

楚康正欲掏出钥匙开门，结果却看到老蝙蝠瑟瑟发抖地往后退了几步，于是没忍住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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