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下去,解别汀估计就能感受到被支棱的感觉了。
“不行。”解别汀很浅地蹙了下眉心,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你不乖。”
你才不乖。
木扬从喉咙中发出几道急促的短音,嘶嘶得还没小奶猫哈气有威慑力。
——这样不舒服。
看到这行字,解别汀才慢慢地把木扬放在床上,虽然酒意还没散去,但手很稳,还不忘给木扬脚踝下垫个枕头。
再起身时,解别汀就看到木扬的异样。
他弯下腰,想给木扬盖好被子,却被木扬用力一拉,堪堪撑在他身侧。
木扬泄愤一样的,抬头咬上了解别汀的喉结。
疼。
第一感官就是疼,但解别汀也没有动,他其实并没有太醉,只是思绪和行动力要比平常慢一些。
不知道木扬为什么生气,他便任由木扬咬着,怕他没力气撑住身体还单手揽着木扬肩膀。
木扬牙齿力道微松,盯着解别汀的脖子眼眶酸涩。
有些时候他真不知道解别汀在想什么,是真喜欢他?毕竟心跳不假。
可喜欢他什么呢?
只因为那个所谓的死亡梦境,怕失去,怕他真的像‘梦里’一样死在病床上,所以不论怎么样,解别汀都依着他,努力迎合他照顾他,希望他好好活着。
还有解别汀的心理缺陷,他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
解别汀对他似乎没有欲望,就连亲吻都很少。
如果爱一个人,真的能忍住不亲吻,不拥抱,不触碰吗?
可解别汀又对他太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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