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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蘅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看着顾珏的目光亮晶晶的，眸子里面带着晶莹的笑。那个样子真的很美好。

顾珏看着阮清蘅脸上带笑嘴里没有丝毫怨言的样子，眉头皱的更厉害。

「你既然知晓我是故意的，就应该明白当日我不过是一时兴起。只是想要看看你一个乞儿身上有了银钱能否护得住，日后又能到个什么地步。左右不过是我的恶趣味，你不怨恨也就罢了又为何要记得我十余载。」

顾珏声音平静，话语中却是带着对自己的怨怼。

阮清蘅看着顾珏，脸上的笑有一瞬间的收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就知道会是这样，果然之前不说是对的。

「王爷这样说莫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先帝不也一直都在利用你，但王爷不也一直按照自己对他的承诺做事。不曾有半分怨怼，就连他给你下毒你都是心甘情愿的。」

「人在落难的时候就算是有目的的帮助也比无人可助好。王爷心里不也是这样想的，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要求旁人不感激而是去怨怼了。」

阮清蘅的语气很轻，似在安慰又似在诉说自己的心中事。

顾珏抬眸看向阮清蘅，眼中似有说不清的情绪。

「你一直都是这样想的？真不像你。」

顾珏喉咙里发出一声笑，不知是在笑些什么。

「不像我？王爷以为我应该如何想？」

阮清蘅起身到顾珏身边坐着，整个人向顾珏倾斜，远远看去便是一副调戏良家妇男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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