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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本王要你去西成给沈亦然一个教训，若是有能力就将人杀了，记住本王无需你以命相博他还不配。还有将庆朝那些碍眼的东西都处理了，本王明日睁眼前希望能收到好的消息。」

顾珏那总是带着笑的眸子染上了几分怒气，平添了肃杀的气息。

「是。」

被叫做零的人没有多言，领了命消失在阮清蘅和顾珏的视野。

「零？」

那人走了以后阮清蘅侧目看向顾珏，眉间是毫不掩饰的疑惑。

「嗯，零。清蘅见过七，其实在七前面还有七个人，而零就是第一个。」

顾珏伸手揉了揉阮清蘅的头，带着阮清蘅往屋子里面走。

「第一个？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阮清蘅歪头看着顾珏，眼睛忽闪忽闪的。

顾珏看着这样的阮清蘅又好笑又好气，他这位王妃自从知晓自己心意以后就再也不掩饰了，不时就露出这种孩子般的表情可气的是他这位王妃好像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有多戳。

「有，排名在前的人做的事总要难些，跟着我的时间也久。零是第一个跟着我的人，在我还是个官员时就跟着我了。」

「你还是官员的时候？」阮清蘅眉头微蹙，不知为何想到了自己和顾珏初次见面的时候。

「嗯，清蘅想的是对的，你我初见的时候他就跟在我身边。」

顾珏将阮清蘅还未问出口的话说出来，阮清蘅也不觉有何不妥，只是转过身看向顾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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