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欢拍了拍手上的糕屑:“另一种呢?”
韩越张了张嘴,看着顾知欢,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有些恼了:“顾大人,你分明是猜到了,为何总让我说。”
顾知欢啧了一声:“这可奇了,我什么都没说,韩大人就猜到了我在想什么。”
韩越聪明地没有接话。
顾知欢跟偷了腥的猫似的,一双眼睛绕着韩越转来转去。
韩越活了这么大,还没有碰到过顾知欢这么肆无忌惮的人。
他觉得自己历来坐得笔直的后背被顾知欢用目光硬生生扰得有些控制不住的发颤。
顾知欢收回了视线:“如果淮安没有说谎,那么这个案子就不只一个凶手。梁邱生在离开司乐坊后,应当是见了某个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打晕了梁邱生。”
“随后淮安路过,发现昏迷的梁邱生,他鬼迷心窍,偷走了梁邱生的青狐裘准备当钱。但在他离开后,另一个人杀害了梁邱生,然后把尸体挂在了城门上。”
顾知欢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着头顶没有边际的夜空,淡淡地道:“不过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不然以淮安的胆小来讲,他如果发现梁邱生死了,不可能第二天就拿着青狐裘大摇大摆地去当铺换钱。”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外袍,头发随意用同色的发带高高挽起。
光是背影的话,竟然有些难以亲近的距离感。
完全没有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招猫逗狗的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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