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这边出来,直接就去了西墓室。
王教授和陆雪漫给我们三个打着手电筒,我们三个连推带搡,总算是把棺材给挪到了墙角,直接就把那豁口给堵上了。
这下,尿鳖子进不来了。
我没有把对尿鳖子的怀疑说给王弗听,我也没打算让她知道我的怀疑。这件事,我打算单干。
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人背着喷雾器等在防空洞里了,上来就当我们是庄稼一样用喷雾器喷我们,把我们全身都喷得往下直流才算是放过了我们。
消毒结束之后,有人给我们拿了干净衣服,带着我们去了医院的职工浴室里。
能在某个单位的职工浴室洗个澡这种事,那在以前是一种可以拿出来炫耀的事情。
我们农村的孩子在一年里面,也就是夏天可以去大河里洗个澡,春天,秋天和冬天都是没有地方洗澡的。但是有的人家在城里有亲戚,于是就会带上三两知己,一起去城里找亲戚,在亲戚单位的职工浴室洗个热水澡。
农村孩子身上的椿比铜钱都要厚,泡透了,一撮就是一个滚儿。洗干净了觉得浑身上下都轻松了,回来之后见到谁都会炫耀一番,说去城里的朋友的单位洗的澡,不花钱!
现在一边洗澡一边想着那时候的事情,好像就在昨天一样,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虎子在旁边说:“傻笑啥呢?”
我说:“没啥。”
胡俊杰此时在不远处站着听我们说话,他还是比较矜持的,站在一个有挡板的单间里洗,但是腿和上/身是露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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