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
舒予白记不得昨晚是几点钟睡着的,迷迷糊糊中闹钟响了,她起床,身边的被子里没有人,很冰凉,那人不知是几点钟起床的,不在床上。
她换好衣服,把窗帘拉开。
南雪?
舒予白叫了一声,一偏头,发觉衣帽架上她的包已经拿走了。
这么早,去公司了?
舒予白放松着微微紧绷的身体,转一转腰。
昨晚的梦,到现在,她耳根还是烫的。
玻璃窗外,远处一排枯萎的柏树枝桠疏落,黑色的泥土地上有仍未化尽的残雪,背光,雪很难化尽。院子里,梧桐树被光芒照亮,地上,树影斑驳。
她推开门,抱着几张画去找老师。
应冉这几日似乎格外勤快,很早就起床了,正在院子里写生,她问了应冉的助手才知道,最近有人请他画画,一张几千万,应冉接了单。
就这么忙碌起来了。
老师。
舒予白停在白色的月门洞那儿。
院子里,一株梅花绽放在雪地里,石黄色的花瓣、花苞,很小,一枚一枚地落在枝头,被一层薄而晶莹的积雪覆盖,花瓣很薄,湿了雪水,微微透明。
嗯。
应冉没抬头,手动的飞快:来了?先等等。
助理立马进屋,给舒予白搬了一张小凳子。
予白姐先坐。
谢谢。
舒予白扫一眼她脖子上挂着的相机,道:你先忙,不用管我。
好嘞。
她走到那儿找角度拍照。
应冉裹着一个厚棉衣,搬着小凳子坐在那儿画,也只是起个稿,他的助手扛着相机,帮他拍那株梅花,方便晚上回去了对着照片继续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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