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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歌联想到上一世她对墨从寒做的那一切，还有这一世墨从寒几次差点为她丢了性命。

心里便无比愧疚起来，更加的觉得自己不能接受墨从寒的谢意。、

这些本来就是她为了弥补上一世该做的，而且也是她理应回报给墨从寒的。

“墨从寒，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变得这样利益和生疏，我为你做的这一切从来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明白吗？”

凤九歌轻轻的歪着头，靠在墨从寒另一只放在桌上的手臂边。

她的声音小小的，惹得墨从寒心里一阵躁动。

墨从寒喉咙微动，他不知道为什么。

每一次凤九歌的话总是能戳中他的内心，这似乎已经成为他的弱点。

“凤九歌，本殿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本殿更希望你要好好的对自己。”

墨从寒不止一次的强调过这句话，因为他已经感受到太多来自凤九歌的关怀。

就好像每一次凤九歌对他都要掏出十二分的真心一般，这让他觉得凤九歌似乎已经忘记了她自己。

“你平安健康，是本殿最想看到的。”

墨从寒说道，他伸手去抚凤九歌散落在耳边的碎发。

凤九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湿了眼眶。

或许是被墨从寒这句话所感动。

或许也是因为她还被困在上一世的情景之中，总之她觉得现在这一切仿佛做梦一般。

“怎么哭了？”

墨从寒看见凤九歌眸中的晶莹忽然间有些慌乱。

即使口中的语气还是淡然无比的，但是手上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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