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身,整日与那些男子睡一起,虽说都是半大不小的童兵,可到底也是男女有别。有些士兵夜里手脚不干净,爱乱摸他人,若她被摸到胯下没个小弟弟,不得引人疑心了?
他许她一个安心:“到了我这里,你无须再团成球了。”
木兰心神一怔,随后才幽然问道:“我听将军与那两位姐姐的意思,将军是要留我在营中么?”
“我不留你,你要去何方?随商旅团当商妓么?然后有一日死在这大漠里或男儿胯下?”
她声音充满苦涩与认命。“自然是……留在将军身边最妥。”
男儿身的花木南回不得军营,女儿身的花木兰又不能从了商妓的身份,唯一的出路除了跟着将军还能去哪?!
“那便是了。”他瞧出她眼中的凄楚,只当她是感伤,还再承诺道:“跟着我,我给你许个妾,然后替你寻找亲人。”
她再次一怔,“将军要纳我为妾?!”她只当他是许的一个未来不一定能成功的诺言,不想他现下便已经起意了!
“你可开心?”他喜欢她,这女子昨夜一见,拽她起身她回头那刻目中的惊恐与面上的清俊就像一把刀一样扎进他心脏处——
何为一见钟情?
拓拔焘活了二十三年,这是头次对个女子有这样的心跳失常!
昨夜像个急色鬼一样侵了她身子心里头存的竟是先占有她,男人占有了女子,便能让她一心一意服侍着他。他打的一手好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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