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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陈远也清楚。
所以对于现场的反应,他一点没觉得意外。
但他也有他的坚持。
等下面都说完,他抬了抬手,笑着说道:“看来大家意见不小,既然如此,咱们就先捋一捋吧!
先说农税。
大家都觉得不征农税不合适,不征农税州府库里就没有粮,没有布匹,于是上不能有物上缴国库,下不能有物发放薪水。
有道理!
那要不一视同仁,所有田亩,不论是谁的,都平等征税?”
“这……”
顿时又都哑巴了。
按照发出的政令,个税是没几个钱,无伤大雅,没必要为那几个小钱掉脸面。
可地里的收入,那是妥妥的大头啊!
过去从来都不交税的,现在却要跟着一起交税,这不诚心割肉么?
就没有这样的。
关键也抵抗不了。
因为琼州这一亩三分地不论名义上还是实质上,都是这位年轻的刺史说了算。
名义上他是刺史,是最高长官,同时长安都认可,随便他怎么搞。
实质上他掌握着兵权,财政,琼州的兵马是他一力拉起来的,库里的铜钱也是他自己发的债。
这样的情况下,若他铁了心要一视同仁,要增加税收提高州府库房充裕程度,那绝对是没法抵抗的。
是以最终还是都放弃了。
不征就不征。
反正征来不归我,征不来有责任也算不到我头上。
可征的话,那可实实在在都是我的,是在放我的血,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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