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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希庭和程希瑶紧抿着嘴唇，眸光闪了闪。

程昭雪看到他们两个这副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喉咙发涩，难受的看着他们：

“本来实力很强是一件十分开心的事情，因为这样姐姐可以保护好你们。但是后来我发现，我……有时候会变得不像我自己。”

程昭雪惨白的脸上挂着凄美的笑容，眸子里透着绝望。

“什么意思。”

程希庭死死的盯着程昭雪，不由得想到她刚开始的那句话，心里浮现出一个不可能的念头。

不，不可能……

姐姐……怎么会……

程昭雪没有直接回答程希庭的话，而是痛苦的蹲了下来，声音断断续续：

“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刚开始只是偶然失控，到后来失控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我忍不住想要去疯狂的杀虐，甚至还想统治丧尸和异变生物……”

在程昭雪痛苦的阐述里，程希庭和程希瑶越听越心惊。

他们想到了当初去解救母亲的那一次，姐姐信誓旦旦的告诉他们，她可以控制异变生物。那时候他们心里虽有疑虑，但还是相信姐姐。

还有姐姐死后没有成为丧尸，反而是变成了鬼。

他们这么久以来，也只看见姐姐这一个鬼。他们甚至还想过，这个根本不是他们原来的那个姐姐。

但是今天程昭雪这么说，两人脸上露出了茫然和不安。

“希庭希瑶，姐姐可以感觉到，姐姐以后一定会变得很恐怖。所以，如果你们发现姐姐变得你们很陌生，一定要记住杀死我。因为我们开了共启，异能给了你们共用，所以那个我无法伤害到你们，她也不能断开我们之间的共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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