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琢磨着自己真是没救了,一结束就习惯性地抱在一起。
他在问酒耳边深呼吸,温热的气息吹到问酒耳朵里,又往人心里钻。
问酒说:“周天有张烨的独奏,去吗?”
益易激动道:“我去!我去。”张烨是成名已久的钢琴家,年龄大到每一场独奏都可能是最后一场,听说每次也就两百来人能听到现场。
他一下傻笑起来,比得知回姐成为他经纪人的时候还要高兴几分,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临睡前益易突然想起问酒又是陪他去听歌,一下生出愧疚来,他就着神气十足的小地灯打量问酒。
隔空描着问酒的眉眼,他犹豫着收回手指,闭上眼睛,希望梦里有问酒。
益易这夜真的做了一个有问酒的梦:
周围很白很亮,像是往太阳上蒙了一层柔纱。益易在囚笼里愁得不行,也不知道怎么的,轻轻一推门便从里面出来。囚笼出来便是阴绿色的走廊,什么都没有,走廊尽头是一片黝黑。
他往走廊有光的地方走,阴绿的地板渐渐变成银色,益易这才发现脚下是纯金属制作的地板。
他走着走着,走廊天花板和左右两边墙上的阴绿色褪去,变作翠绿色。
益易走了一会儿低头一看,已经踩在了木地板上,最后再一看,自己竟然走在床上。问酒站在床旁边一言不发。
怪了。
他醒了,睁开眼确认自己还是躺着的,又扭过头去看问酒,也是躺着的。
还好不是真的走在床上,是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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