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照清在起伏的马背上看前方十步开外同样起伏的瘦小背影。
她在生气,更甚于之前同他的争执——他单方面的争执,这一点言照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再怎么闹别扭,她也没理他——这会儿她看起来是真的怒了。
是为了什么?
因为姓麻的将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么?
觉得执金吾不追着她来,南理城就可以任由废***作威作福,盘踞一隅,太平地继续他们的太平日子?
人心不足蛇吞象,李穆川一时的“太平”不过是幌子,不过是仍在蛰伏着积蓄力量,等他羽翼更为丰满之后,首当其冲被牺牲的便是南理城。
他不是安于边陲小州县的人。
李皇也不会任由他占据雀州,肆意妄为。
斩草除根,这么多年来李皇一直是这样行事的。手段若不狠辣,后患无穷,他也是这么提点他的。
麻成业跳下的位置离城门有些距离,阿弥策马驰行了一段才到。
翻身下马,言照清也不见她对那具摔得近乎碎了的尸体有什么恐惧和忌惮,着手去将那尸体整个翻过来。因麻成业全身的骨头都摔碎了,身子没有骨头支撑,软趴趴的,言照清看阿弥还废了些气力,用了些巧劲,才将麻成业背后背着的东西拽出来。
长布袋已经被麻成业的血浸得湿透,言照清站在一旁,看着阿弥转了个方向,避开黏腻的脑浆和鲜血,一把拉出长布袋中的东西。
一柄剑。
但只是一柄普普通通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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