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缕阳光从天边的尽头照耀过来的时候，萧寒和东方雪相视一笑。这一整夜他们都十分默契地没有睡觉，实际上他们根本没有必要花费太多时间休息，休息对于这两个人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或者换句话说，他们根本没有必要进行睡觉这种普通生物才需要做的事情。

“我该走了。”虽然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可能会毁掉二人花费了一整晚时间才培养出来的意境，但是萧寒还是不得不赶紧离开。自己能花一晚上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继续在这里陪伴东方雪恐怕真的会让纳兰的卧底有机可乘。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了露易丝，即便就是这个女人让章佳楠的凯瑟琳有成为植物人的可能，但是萧寒依然要履行自己的承诺。萧寒永远不会原谅露易丝，但是他也不会对露易丝做太过分的事情。

她身上有很多可利用的情报，必须将她的价值全部挖掘出来。

萧寒用这种看起来十分冠冕堂皇的话语安慰自己。但是实际上，从萧寒自己的角度看来，他极不情愿对露易丝进行审判，如果换做世界上任何一个人，萧寒可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杀死。但是对于露易丝，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的萧寒对露易丝产生了某种微妙的感情，这种感情绝非爱情，但是至少让萧寒对她的杀意不是那么强烈了。

“这次小心一点。”东方雪抚摸着萧寒的脸蛋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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