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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妻,这鸣神的国土里盛行物哀,华美着绽放于须臾的野,却偏偏是永恒的国度,人们在无休止的逝去中,博取那永恒的事物,宛若飞蛾扑火般追逐。
“司代大人,请指教!”土门马步下蹲,刀高举过头顶。
“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师傅摆出架势对敌,”他的女徒弟菜菜子有些激动,又略微惶恐,激动很好理解,能看到师傅展露出真本事对敌,徒弟自然会因此雀跃而期待,惶恐也不稀奇,能与宗师对敌的人也是宗师,担心师傅会输理所当然。
在这个时代,武士的宿命就是拿起刀以命相搏,在荒野与街上的,腰间佩刀,随时做好拔刀杀人的准备,在道场的,也时刻准备好被人找上门来砍下头颅。
现实不如游戏呈现得那么美好,稻妻的传统注定了它的压抑,无关乎统治阶级,这是时间带来的累计,事到如今无可逆转。
上衫昭月也没想过逆转,这份压抑与严肃,是传统的一部分,如果缺失了,那就不能说是稻妻了。
“土门大师,请指教!”他露出可以称得上温文尔雅的笑容,修长的脖颈下分叉领的和服,他随意出拔刀,袖口上翻飞出云与雀。
这不是任何流派的起手式,只能说明他游刃有余。
当然,如果没有名望累计,那就是不知所谓的狂妄。
土门唇齿开合,胡须轻轻颤抖,四肢的肌肉已经绷紧,他深呼出一口气,浑浊的瞳孔的闪过一抹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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