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婆,您说中了蛊的人,会不会逃脱蛊虫的控制?”密林深处,紫儿托着腮帮子坐在巫婆婆的窝棚前。
整个傣帮的日子都恢复了正轨,可是巫婆婆还是习惯住在林子里头。据她老人家说,窝棚是透气通风的,能够连接天地之气;可是那些砖瓦搭成的房子可密不透气,她老人家住在房子里头,就觉得自己快要上不来气了、要憋死了。
“喏,喝了。”巫婆婆将小吊子里头煎了的东西捧给紫儿喝。
紫儿接过碗来就叫了,“婆婆!您给我喝的是什么?好难闻!”
“喝了吧。”老太太布满褶皱的脸上写满不容抗拒。
紫儿虽然抗拒,可也乖乖地喝了。捏着鼻子,翘着脚尖儿,看着都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实则紫儿也都习惯了。每回来看巫婆婆,老人家总给她弄点稀奇古怪的东西喝。老人家吊在柴堆上的那个小小的吊子,据说是纯银打造的,不过此时早已经看不出本色来;黑乎乎的,让紫儿每回都担心那东西巫婆婆是不是从来都不刷洗。不过老妈严重警告过她,不许在巫婆婆面前口无遮拦。出于对老妈的敬畏,紫儿每回就都只能豁出去了。
有一回喝了种特别甜美的饮料,实在是紫儿在巫婆婆这儿经历过的罕见事儿。紫儿忙不迭就都给喝完了,笑眯眯问巫婆婆,那是什么东西。结果巫婆婆脸不红气不喘地告诉她:“那是最嫩的一窝蚜虫。我从叶子里头整窝掏出来,就都给你煮着喝了蚜虫分泌的蜜汁儿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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