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听见鲲鹏妖师讲的冷酷，心里陡然间是冒出来了一句前辈子里在书上看过的话，脱口说道：“不成圣，皆为蝼蚁？”鲲鹏妖师的眸子里星光顿时大盛起来。

以鲲鹏妖师万千劫数所历炼出来的坚固道心，也不禁是被玄空无意一句话给彻底触动。他喃喃重复了一遍：“不成圣，皆为蝼蚁......”

果然，这一句话，就已经道破了鲲鹏妖师如此碌碌，最终所奢望达到的至高境界：

成圣，证得混元，成就天道圣人！

对于鲲鹏妖师这等的太古大圣来说，难道还有什么目标可以比成就混元圣人更加的吸引他们么？玄空问道：“因此，心魔界被封闭，便诞生出了无天佛祖这等人物了么？”

鲲鹏妖师摇头道：“最早之时诞生的还不是无天佛祖。”

他问玄空道：“你可知道心魔的本质是什么？”

玄空和心魔也打了许多交道，于是推测道：“乃是一个人的因果业力所化，一个的因果越重心魔也就越强，最终阻扰我等修炼之人进步。”

鲲鹏妖师道：“你只是说出了他对于我们修行者的影响，但是却忘记了这天下的所有人都是会产生因果的。这些因果不但会纠结产生心魔，当堆积到了一定的程度之时便会超过盘古世界的容纳，那时候便也就是天地重劫来临之时。”

玄空道：“心魔和天地重劫密切相关，所以圣人们才会选择心魔界来做为引发天地重劫的线索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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