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静,像是在叙述一件与己完全无关的事情。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总之你所看到的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没有半分的胁迫。”
“那又怎样?”
“怎样?我还真是不知,宋朝的男人是何时变得如此大度的?居然就算戴了绿帽子也可以毫不在乎!”
“公主,还请自重!内人只是与老友叙旧而已,倘若公主再出言折辱,便休怪陆某先行失陪!”
林中再度恢复沉寂。
耶律平看着对自己丝毫不假以辞色的陆子期,怒意陡然上涌:“你与她当真如此夫妻情深?!”
话音未落,忽自背后箭篓抽出一支利箭,搭弓拉弦:“我倒要看看,这样的距离你还如何能够出声示警?你的声音和我的箭,不妨比上一比,看看究竟是谁,先进入那马上之人的耳中!”
面上的血色已尽数褪去,即便嘴唇也只剩下了苍白,手心被指甲所刺破的伤口,正有鲜血极速流出,旋即缓缓坠落于脚边的落叶。
然而,声音和神情却还是那样的淡然:“杀妻之仇,不共戴天!”
八个字,隐隐然有金戈之声,字字千钧。压弯了那副仿若可以射穿一切的弓箭,亦压碎了耶律平极力伪装的冷静。
“你愿意为了她,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而与我为敌,要为她报仇,要杀我?!”
“这个女人,是我的妻。”
“妻?”将手中的物件狠狠摔下,凄然大笑,惊起鸟儿无数:“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只会承认一个人是你的妻,一个早已死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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