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成,我要薛白袍不是为了那种事。”
李琮松松垮垮地握着缰绳,不紧不慢地向长安赶去。她冷不丁的一句话却正戳中竺法成的心思,惹得那张倾国之颜染上如天边红霞般的绯色。
哎呀,实在不该。
一个出家人怎么净想那些只有小男人才会想的事。
简直就和李琮府里豢养的男宠没两样。
“那种事?哪种事?”
李琮把下巴卡在竺法成的肩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但见他眉头轻蹙,那点儿心思都写在脸上,她就莫名地有些不忍心。
“薛白袍与我手下侍卫有一段渊源。”
从前李琮拿对待客卿的态度对竺法成,言语行止之间无有半分逾矩,共乘乌云骓后抱得多了,这才知道他抱起来还蛮舒服。
瘦而不柴,温软多肉。
那袭宽肥的袈裟之下是一具相当吸引人但绝对不能触碰的肉体。
正因为这层禁忌,所以也就更具诱惑。
李琮压下乱七八糟的心绪,说:”上次薛白袍来大兴善寺之时太过匆忙,我又要准备和你的成亲典礼,又在筹备出使西域的事,只好趁这次机会向魔教教主将他要来。“
竺法成撇过脸去,卷翘的睫毛蝶翼般精致而脆弱,他嗫嚅道:“薛护法的事,阿琮不必和我解释。”
李琮抓住他话里的漏洞,问:“那法成介意的是谁?”
这问题问得他很不好意思。
竺法成仓促的目光却背叛了他的心意,李琮顺着那目光看去,看到的是由于不会骑马而坐到马车里的阇梨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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