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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虚负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未曾开。
鸟啼花落人何在,竹死桐枯凤不来。
良马足因无主踠,旧交心为绝弦哀。
九泉莫叹三光隔,又送文星入夜台。
却说李世民谓诸将道:“这阳平是一个要紧的去处,定要夺回来,那一个可做先锋,去打阳平?”罗成出列道:“元帅,小将愿往!”世民道:“既然如此,可教苏定方、尉迟恭、单雄信、秦叔宝、程咬金、徐世勣与你同去,就拨给你大军八万。”罗成笑道:“小小一个杨林老贼,有多少本事?元帅既然拨给小将这么多将军人马,小将也绝不让老贼生还。”世民道:“果然如此,就是将军的大功了。”正是:
南浦凄凄别,西风袅袅秋。
一看肠一断,好去莫回头。
当下罗成成带了兵马,一路去了阳平,吩咐安营扎寨,不要轻易与反贼交手。靠山王听说是罗成来,长吁一气道:“亏是此人主将,是成是败,或未易量。”那罗成召集六将,开言道:“诸位,这杨林老贼是个狡诈的老鬼,我们与他斗法,总是要小心。表哥就留守大营,看护粮草,其他五位将军随我去讨战,看看老贼如何。”叔宝道:“遵命!”徐世勣和程咬金暗自好笑,叫一声:“得令!”五个人结束停当,随罗成来到关前骂战。杨林笑道:“这厮是来送死的,且先不要管他,我们只是不战。”罗成见杨林不肯交战,只好收兵,路上思得一计,遂唤来徐世勣、程咬金分吩咐道:“汝二人先引一千兵,去守白沙古道,以当隋兵;吾却提大兵,便来接应。”二人告道:“隋军虽然人少,却都是能征善战之辈,杨林老贼有大军三万,罗将军如何只与一千兵去守隘口?倘隋军大至,何以拒之?”罗成笑道:“吾欲多与,恐士卒辛苦耳。”程咬金与徐世勣面面相觑,皆不敢去。罗成见了,喝道:“若有疏失,非汝等之罪。不必多言,可疾去。”二人又哀告道:“罗将军,欲杀某二人,就此清杀,只此不敢去的。”罗成笑道:“何其愚也!吾今令汝等去,自有主见的。吾于昨夜仰观天文,见毕星廛于太阴之分,此月内必有大雨淋漓;隋军虽有三万强兵,也只能据险而守,安敢深入山险之地?因此不用多军,决不受害。吾将大军皆在后山,安居一月,待隋军退,那时以大兵掩之:以逸待劳,吾八万之众可尽数剿灭杨林三万隋军也。”二人听毕,方大喜,拜辞而去。罗成随统大军出荥阳,传令下去,教各处隘口,预备干柴草料细粮,俱够一月人马支用,以防秋雨;将大军宽限一月,先给衣食,伺候出征。却说杨林、卢方二人同领大军,卢方道:“我军虽然精于强战,到底人少,还是主动出击,一鼓作气,击败罗成,否则万一断粮,那就大事不好了。”杨林笑道:“王儿,此时不可轻进的。老夫夜观天文,见毕星躔于太阴之分,此月内必有大雨;我们如果贸然深入重地,常胜则可。倘有一丝一毫的疏虞,那时节人马受苦,要退则难了。且宜在城中搭起窝铺住扎,以防阴雨才是。”卢方说道:“父王高明,儿臣愚钝,不晓得天文,几乎坏了大事。”未及半月,果然天雨大降,淋漓不止。阳平城外,平地水深三尺,军器尽湿,人不得睡,无论昼夜皆不安稳。大雨连降三十日,马无草料,死者无数,军士怨声不绝。传入江都,隋世祖十分忧虑,怕事不成。成都与颖儿联名上疏道:“自古以往,前志有之;千里馈粮,士有饥色;樵苏后爨,师不宿饱。此谓平途之行军者也。又况于深入险阻,凿路而前,则其为劳,必相百也。今又加之以霖雨,山坂峻滑,众逼而不展,粮远而难以维继:实行军之大忌也。闻靠山王与卢方发已逾月,而其行方才半谷,治道功大,战士悉作:是彼偏得以逸待劳,乃兵家之所惮也。言之前代,则武王伐纣,出关而复还之;论之近事,则武、文征权,临江而不济:岂非顺天知时,通于权变者哉?愿陛下念水雨艰剧之故,休息士卒;后日有衅,乘时用之。所谓悦以犯难,民忘其死者道也。”隋世祖览表,正在犹豫,杨济清与阎王杨倓亦上疏谏。隋世祖即下诏,遣使诏靠山王杨林、卢方放弃阳平,即刻退守武都,无令,不可轻易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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