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l001号很清楚，这里的毒气到底有多么可怕，足以让一个人被彻底摧毁。

“队长，您别再过来了。”

眼看着张凡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一号抓起散落地面的一根箭矢身体后退靠在墙壁之上。

张凡如果只是一个人，绝对可以躲避这些陷阱回到地面。

可如果，再带上他这个累赘，意味着花的时间会更多，成功离开地下训练基地的可能性也更低。

一个华国唯一的精神支柱唯一的战神与一个病入膏肓没有多久性命的战神孰轻孰重，一号分得清楚。

“你干什么，放下它。”

看到一号捏着箭矢抵在自己胸口，张凡愤怒大喊。

“队长，你听我说。”

一号浑身肌肤破损大半，又与毒气接触许久，身体所有器官早已经被毒气腐蚀。他每说一句话都带出一滩黑血。

“有什么，我们出去有大把时间可以说。”

张凡担心一号真的会将箭矢插入心脏又往前一步。

“别过来！”

一号虚弱说着，同时手中箭矢深入胸口半寸。

“队长，你听我说。作为您的部下，我从未求过您。这一次，我求您，别救我。还有，您出去后，要小心张凯。”

一号看着张凡一字一字说着。

“张凯?他不是被锁在重型监狱?退隐前，我吩咐过幽灵团要严加看管他。”

即便过去数年，再度听到这个名字，张凡依旧无比愤怒。

“三年前，他被一个神秘人保释离开。那时，您已经退隐，zl小队和幽灵团的权力被部分削弱，没能查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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