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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和巴日的电话追到了苏木。
俄日敦达来摇着头:“要是拿了钱,他那臭显摆的嘴能哑巴了?”
嘎查长私下里问了财政所长,真有这事。所长又把李局长的原话给重复了一遍。苏木长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给巴雅尔牵线的人是谁呀?财政局咋会拨钱给他?就算给钱,也要有嘎查的证明。苏木长前后捋了好几遍也没找到头绪,把财政所长训了一遍:“鼻子下面的嘴巴不光能吃饭,咋不吱一声,拿棍子能把天捅破了?”
所长极力找着借口:“李局长说话那口气,以为你知道了。”
苏木长磨蹭着手机:“你以为你是旗长呀。”开始琢磨起了父亲的那些羊,有了前车的辙,钱早晚也会到手的。又问,“第一次遇到更应该问一下。我以为巴雅尔喝醉了说了句眼馋人的话,显摆自己有尿。”
嘎查长重复着满都拉的话:“巴雅尔呀巴雅尔,肚子是装食的,耳朵是听风的,嘴巴是惹事的。”
巴雅尔吊着鼻子眯着眼:“要是法律允许,我扇汉人一个响嘴巴,掏獭子电死兔子的。”
呼和巴日放下电话犯迷糊了。真有这事?一个苏木两片天,也够大公无私的了,苏木长父亲的羊,咬死的一分钱没到手,牧户倒拿到了10%的补偿,没人会相信的。对李局长吼着:“牧民说我一碗水端不平。财政局咋闹的,权利有这么大?!1%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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