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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拥华去盟里办事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躺在旗人民医院里等着用血。
接完电话,我拽嘎查长出了屋。
巴雅尔挠着头跟在后面吓得脸也烧了起来,哈斯乌拉全跟白所长说了,该咋圆场啊?摸着兜里的獠牙,肚子里灌满了辣椒水,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权当是面板上的一块面,下油锅的果子,咋揉咋捏随便了。
他的脚步越走越沉,落后我有三个门头房的远近。
嘎查长回过头喊:“你去血站抽血了吗?”
他转过身给俄日和木去了电话,没听见额日敦巴日喊他。
嘎查长又喊:“快走两步,有人急等着用你的血!”
巴雅尔抽出了300cc的血,手里捏着救了高拥华一条命的这根稻草,心里更踏实了。
我没问一句关于工作服的话。
白所长来矿山捞面子了,临时把“偷”字换成了“私拿”。
他用审问的语调问:“为啥私自拿走那些工作服。说‘私拿’是给你点面子,明摆着就是‘偷’嘛。牧民为啥不穿自己的衣服?栽赃抹黑招商引资进来的企业,手对手的和政府明着干,这不是扰乱投资环境是啥?抓进去蹲几天一点不过。”
巴雅尔和俄日和木碰过面了。
俄日和木愿背这个黑锅,他心里有了底儿了,问白所长:“你有证据吗?一口一个是我拿的,是看到了,还是有图片录像作证?不能空口喊呐,我不过是替人接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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