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理,没入了衣襟中。
一瓶酒吹完,钟源脸色都还没变,把酒瓶往桌上一压,十分挑衅的眼神,“再来——”
旁边的两人连忙又给他开了一瓶酒。
“钟哥啊,你说你真是不够意思啊,这么些年,都在外面,兄弟们找你喝酒都找不到,现在好不容易把您的尊驾给请过来了——”这话说的带着刺儿,却是兄弟间最铁友谊的证明,“您还迟到了,这别说自罚三杯了——”
钟源还不知道他们几个的脾气?十分爽快的一挥手,“自罚三瓶怎么样?”
身边一下子又爆发出极其热烈的欢呼声。
权维成也露出白日里没有的轻浮神色,用肩膀撞了一下钟源,斜着眼睛冲他笑,“行啊你,这些年当兵当成酒桶了?”
钟源一裂嘴唇,一张痞气的面容更加邪肆起来,“过奖过奖。”
“呸。”权维成啐了他一口,“老子骂你你都听不出来——”
钟源已经没跟他说话了,仰着脖子又一瓶酒灌下去,权维成看着他连吹了两瓶,在一边直笑。
等到终于喝到第三瓶的时候,一张冷厉的面上才终于露出几分熏醉的醉意来,但他的目光却愈发的明亮,带着一种年少时候的张狂劲儿。
白日里严肃老成的二代三代们,喝酒都跟路边的小痞子似的,百八万的酒都跟二锅头一样的对嘴垂,喝到最后,气氛越发热烈。
钟源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在军营里的时候,都是这样铮铮铁骨的男儿,喝酒,用碗都嫌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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