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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第一次拒绝顾辞的时候，应三月说过：“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们又没在一起，他喜欢你就一定要回应吗？那假设我……”

他那时候应该是想说，假设他也喜欢自己，那自己也回应吗？

但是，因为所有鬼都在看着，他改口成了：“那假设我爸喜欢你了？你也回应？”

而她第二次拒绝顾辞的时候，应三月说：“你觉得他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却给不了他想要的，所以很愧疚？慕珂，你该明白，这个世界并非所有的付出都可以获得对应的回报。你总不能勉强自己去喜欢他，去接受他吧？而且，那要是……还有别人喜欢你，为你付出了很多，你要怎么办？两个都收？”

一次就算了，连续两次，应三月都说了这种似是而非的话，竟然都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力。

假设，在自己想起琉璃兔子的赠送者之前，顾辞的喜欢是隐藏起来的。

那应三月的喜欢就是有迹可循了。

比如，他对自己的态度——狐狸精。

只是，她一直没有注意到，一直选择了无视。

慕柯又想起来了，应三月挖心时候的样子。

——“你不是要心脏吗？我给你。”

——“不喜欢也不需要愧疚。”

话是这样子说，但是她是真的觉得对不起他们。

但是，又像应三月说的，自己不可能接受。

她忍不住抓乱了自己的头发。

“算了，咸鱼了两天，做点事吧，这样子下去，我感觉，我不是社死就是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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