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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哭哭啼啼多少天的小家伙,到了黄大个办公室,居然不哭了,杏花以为儿子饿昏了,用黄大个的暖壶水冲奶粉与麦乳精,小家伙第一次像个温顺的小绵羊,噙住了奶嘴就不放开,滋滋地吸着。
“可能是饿到底了”杏花给黄大个说“奶上去以后,什么也不吃不喝,我都是硬灌些奶粉给他保命。”
“叫什么名字?”黄大个问。
“还没起呢,以彤给起名叫板凳,我嫌难听,大小伙子的,天天叫人坐在屁股下面,听着不舒服,我不同意,他以后一直没起”杏花说。
本来安排他下午去东大甸村的,主任的娘临时住院,他留下来替主任开上级工作总结会,会议结束,杏花就到,一丝一扣卡的真紧。两人在办公室聊天,小孩在怀里安静地睡着,醒了也就蹬蹬腿,杏花把兑好的奶粉塞进嘴里,小东西就吸,滋滋的,杏花也不知道为什么。
杏花急着上厕所,才小声地问“黄大个,厕所在哪里?”她嫁到郁家后,最大的改变,就是把上茅房改为上厕所。
上厕所回来,杏花说“大个,外面快黑天了,俺要回家!”
黄大个带她们去食堂吃完饭,天完全黑下来,担心地对杏花说“带孩子,明天走吧?”
“明天走”杏花的身子一震。正与郁以彤闹的不可开交,整夜不回,正中郁以彤的下怀。杏花坚定地说“你是他好兄弟,住下无可厚非,但整夜不归,我还没这个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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