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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骂贱女人,赖娟到夜间,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左三把右三把狠掐,她自己都疼的嘘气,还是止不住的想男人,想闫长生。
前段时间欧复海追她,她拿着捏着本能的拒绝,不想给闫长生戴绿帽子。后来欧复海开始躲着她,不追她,她心里又开始难受,后悔。
好歹,欧复海是喜欢她的。特别是现在,欧复海居然与王巧英那个丑丫头朝一起粘,她心里更是不平静。好像看见自己的东西正被王巧英偷走,偏偏自己还没法子阻止。
好不容易睡着,又梦见他与欧复海在砖厂里缠绵,大中午的,一切都那么清晰,她还耽心砖厂人来人往的,被发现多丢人。可欧复海不为所动,非常认真的做着,抽空还亲她…醒来她哭了,梦里真实的可怕!
她搧自己两个嘴巴,边哭边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是闫长生,闫长生,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快要撑不住了?
早上下雪,赖娟收拾好自己后,比平时晚一个小时。娘不放心,踏雪过来看她,一个要敲门,一个正开门,把娘俩喜的哈哈笑。但娘眼尖,看女儿的脸有被打的痕迹,心下一沉,赖家怎么也是家风正派的,长生崽不在家,闺女别闹出些什么风波。
娘俩相望,赖娟娘厉声问:“大丫,脸怎么了?”
“我自己搧的!”
“自己搧的?”娘有点不信,谁个没事搧自己的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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