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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被浣溪带偏了,根本拉不回来。
“呐,离离,快吃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涣水看着那个雪梨银耳羹,若有所思。
“等等!”浣溪从袖子里找出个银针,擦干净后,将银针放进了羹里。
“没变色!没毒!好了,离离喝吧!”浣溪将针抽出来,看着“洁白”如新的银针,长出一口气。
“浣溪?你……”涣水觉得浣溪实在有点……脑壳不大清醒。
“你懂什么哇,这万一要是那沈公子的妻啊妾啊借沈公子的手送过来的要害离离的呢!”浣溪此刻无比严肃。
“也对,是我考虑不周了,怪我,离离。”涣水曾经也见到过沈绝,他那般年纪的人,未有妻,也该有通房了。
“……”离歌听着她们的话,心像是被外面的冰雪碰了一下一般,很凉。
离歌没有在意,她只以为,这世道对女子太不好了……
男子尚且走投无路可以去疆场,可女子走投无路呢?便也只得去青楼。
女子可以去疆场,可那是前朝……前朝做了很久很久的努力,被一朝打回了原型,甚至女子地位比以前更为低下。
女子进了青楼,还要担心自己的命,是不是会被当家主母打死,是不是会等不到赎身的那一天……
未婚女子无论何种原因不可抛头露面,便是嫁了人的女子也不可随意出门。这些是都这个皇帝定下的规矩。
在这个无情的规矩下,家中男人死了,女子另立门户这是不可能的,便是出去做工,都没人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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